只见他并不停留,除了个别士卒掏出火舌子点燃了柴薪外,其余人只是随手将那一捆柴薪丢在火势中,转身就跑。
宿县城楼上的楚军不明就里,在放了几箭后,就不再射箭。
毕竟箭矢亦是消耗物,既然对魏军的杀伤微乎其微,那还射什么劲?
整个战场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商水军与汾陉军的士卒们往返于敌城与本阵,将愈加多的柴薪丢到宿县城下的火海中,助涨火势,而宿县城楼上的楚兵们,则笑嘻嘻地看着这一幕,取笑着魏军的愚蠢。
“傻瓜,城墙都是石头,哪能烧起来?”
“哈哈哈,魏军都是些榆木脑袋……”
“话说魏军中,有好些我们楚人啊,啧啧,果然是脑子不好使,才会投靠敌国啊……”
然而,商水军士卒们却不顾楚兵的嘲讽,一次又一次地往返搬运柴薪,将宿县城下的火势烧地愈发旺,虽然未曾对城墙上的楚兵造成什么威胁,但明显可以看到,这一段城墙的墙砖,已逐渐从青色转变为亮红色,这意味着这些墙砖的温度已经高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
而在数里之遥,田耽站在那处土坡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虽然他越来越深信,那位年轻的魏国肃王殿下既然这样下令,必定有所用意,只不过,他暂时还未猜到其中的真相。
而在他身旁,那些齐军将领们,仍然在耻笑着魏军的愚蠢。
“我若是楚军,此刻多半是惊慌失措了……”
“可不是嘛,你瞧,城墙都烧起来了,哈哈哈……”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宿县的城墙,也不知烧了几个时辰,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生。
宿县的城墙,依旧是安然无恙地伫立在火海中,完好无损。
而此时,魏军本阵却响起了鸣金收兵的动静。
见此,田耽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