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拿不出来,哼哼。”
“我爹要不要这么狠啊,对了,那你怎么不用写?”
苏九伸出一个指头摇了摇,说:“我的早写好交给段大将军了,他说叫我监督你,必要的时候用点军法也是可以的。哎呀,段队正,你可小心点儿,我手下的军棍可是已经饥渴难耐了,等着你说不写呢。”
段瓒苦着一张脸说:“九哥,你放我一马呗,顶多我回长安的时候请你喝酒。”
“喝酒?”苏九嫌弃地看着段瓒,说:“次去喝酒你小子说要请客,结果最后喝个酩酊大醉,让老子去付账,你觉得我还会信你?”
段瓒干笑道:“那不是意外嘛,你放心,这次我绝不赖账,说请一定请。”
苏九摇了摇头,说:“拉倒吧你,赶紧写你的分析去,我不想喝酒,想打你屁股。”
“苏九,你这样没人性下去会失去我这个朋友的!”
“呦呵,软的不行来硬的了,好啊,来人,把这个以下犯的段队正拉下去,先打他个二十大板!”苏九笑眯眯地说。顿时,孙杰和公孙雷靠了过来,把段瓒夹在间,笑得那叫一个欢脱啊。
段瓒见状,心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该认怂时认怂,告饶道:“得,算你狠,不是分析嘛,我写是了。”
“对了嘛,早这样不行了。”苏九挥了挥手,孙杰两人用鞭子一抖缰绳,回到队伍去了。苏九拍了拍段瓒的肩膀,说:“兄弟我也是没办法,段大将军说了,要是你没写完,我也得跟着受罚,所以委屈兄弟了,早些写完,啊。”说着苏九再也忍不住了,扭过头哈哈大笑。
“哼!”段瓒幽怨地瞪了苏九一眼,拨转马头往队伍后方而去,他打算找辆车坐着去写那劳什子的分析,他可不想被苏九逮到机会打自己板子,这小子心是真黑,被他找到借口,估计自己得趴着去岭南咯。
看着段瓒往后方去了,苏九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