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家属到东番,可有难度?”
许韶光的参将抱拳问道:“总兵大人,这家属可有限额?”
朱瞻基摇了摇头说道:“只要不超过十人皆可,另外要记得,不可影响泉州和漳州当地父母官的不满。”
如今的官府,除了按照土地收税,同样也按照人头收税。人口多了,税自然多,这都是政绩。
如果因为征兵拉了几十万人走,当地的父母官自然是不能同意的。
所以朱瞻基预想的,借助家属原因,从两地各迁移十万人,暂时也够用了。
有两万五千人的海军,能保证东番的航线安全,二十万人,在岛南安排十万人,岛北安排十万人,先把土地垦荒工作做好。
等这里慢慢发展起来了,以后自然能吸引更多的商人,更多的移民。
陈武大喜,忍不住双膝跪拜道:“小臣是泉州人,自然清楚移民与本地人之间的矛盾。如今迁移十万人,民间矛盾自然会少许多。殿下此举,乃仁政也!”
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陈武不过是一个粗通墨的武官,现在学着臣来拍马屁,自然有些生硬。
但是正因为这种生硬,让他的态度显得非常真诚,倒是不让人讨厌。
朱瞻基笑着说道:“好了,出发去澎湖,即便水师要在东番设置两水师,但是澎湖巡检司也不能荒废,这里可是扼守我大明东南的咽喉。”
两个水师大寨,一个设置在如今的淡水,也是以后的台北淡水河出海口。
台风过后,从鸡笼湾出来,朱瞻基独自决定将水师大寨设在这里。
虽然这里距离平原地区有一点距离,但是这里有淡水河,方便岛的物资转运。
至于另一个水师大寨,在朱瞻基的计划里,则设置在南部的安平,也是后世的台南市。
那里现在有岛最大的城市,也是汉族与岛少数民族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