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后腿。
而黄福看着逐渐清晰起来的应天府,眼眶忍不住有些湿润。
自永乐三年,他被赶出了这个城市,他已经在外游荡了十二年。
这十二年间,他无时无刻不想回到这个繁华的城市。不是因为贪恋这里的繁华,只是因为这里是天底下权力最集的的地方。
从入仕开始,任何一个官的目标都是想要做到位极人臣。
黄福在十二年前成为了一部尚书,却因为奸人陈瑛所害,在即将登顶之前,被赶出了京城。
如今,他终于又回来了。而奸人陈瑛,则在永乐九年已经被处死。
此一时彼一时,世事难料啊!
看着岸边那连绵不绝的厂房和密密麻麻林立的水车,一眼望不到边。岸边不远处,几根粗壮的冒着黑烟的大烟囱,更是震撼人心。
在感慨之外,算是见多识广的黄福也感受到了强烈的震撼。
虽然他已经听自己的儿子介绍了夹江工业区的发展,但是耳朵听到的事情,与自己的亲眼所见,缺少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在工业时代到来之时,工业产品和设备的壮观,绝对会让任何一个农业社会的人目瞪口呆。
“竟然如此壮观,这些真的是一年之内建成的?”
“已经一年半了,这里的规模还在扩大,孩儿离京之后,又多了不少水车。”
六岁的宝芽在一个侍卫的保护下,飞快在在甲板跑了过来。“爹爹,爹爹,这里是京城吗?好大啊!”
回程同行的十日,由于他的曲意讨好,六岁的宝芽已经没有了一开始陌生,跟他熟稔了起来,这几日更是天天缠着他,听他讲故事。
黄渊马又要出征,怕自己的儿子跟自己生分,所以相处的时候,没有拿出父亲的威严来。
见儿子跑了过来,他俯身将他抱了起来,笑道:“是,这里是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