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互之间不是一个民族,各民族之间相互通婚,同民族之间有各自征战。而且,今天和好,明日就又战,打完之后又和好,并且如今的各国之间都还有些亲戚关系,但是信仰有不同,文化有不同,实在不能以国家来论,更多的地像一个个部落。”
“那如今的帖木儿可汗沙哈鲁其人如何,如今的帖木儿国对我大明还有无威胁?那个奥斯曼帝国如今又是什么情况?”
“沙哈鲁此人虽然文武双全,但是却不足为虑。如今的帖木儿国一分为四,已经远不是十几年前的帖木儿国了。”
从他的书上了解了大部分情况,现在又听陈诚详细将一些难以著述和难以确定的定论用语言解释一遍,朱瞻基也是收获众多。
不过今日使团人数来的不少,并不是提出添加私货的好时机,所以朱瞻基又跟陈诚说道:“明日午后我会让人去接你,给你看一样东西,届时我还有话与你说。今日为尔等接风,自当把酒言欢。”
众人纷纷艳羡不已,能够被太孙私下邀约,那就等于是入了太孙的眼。眼见陈诚都五十岁了,这一次,终于算是熬出头了。
陈诚却煞风景地说道:“殿下有命,臣自当遵从。只是今日恕臣不能与众共饮,金师仙逝,尸骨未寒……”
朱瞻基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明白,不以为怪。诸卿,共饮……”
虽然陈诚这样说,朱瞻基却更欣赏他了,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能臣,不可多得啊!
他也查阅了一些陈诚的资料。他乃江西人,洪武二十六年中举人,二十七年贡士,得殿试三甲,赐同进士出身。
洪武二十九年出使西域撤里畏兀儿(后世柴达木盆地西北地区),在那里修建安定卫、曲先卫、阿端卫,保卫边疆。
洪武三十年奉诏出使安南,升翰林院检讨,从七品。建文三年升广东布政司左参议。
永乐四年到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