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
且不提刘观在这里诚惶诚恐,锦衣卫里,得到了消息的纪纲却是惬意无比。
昨日刚敲登闻鼓,今日原告就死了,这一下,不仅刘观,就是皇上也被堵进了死胡同。
他能想像的到朱棣的暴怒,他越是愤怒,对他们来说,结果就越是有利!
因为一个暴怒的朱棣,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汉王这次危矣。
对他们更有利的是,今日汉王府纪善去了刑部,不管这件事是不是汉王派人做的,他派人去跟汪涟接触,这件事本来就是错的。
汉王如今已经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了啊……
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肯定要倒霉了。
而且,锦衣卫这边的人几乎没有动,让任何人都抓不住半点把柄,现在他能惬意地在旁边看大戏了。
暴怒后的朱棣当然也明白这件事不是看起来这么简单,这个汪涟为什么敢状告汉王,这才是最关键的。
可是如今汪涟已死,这件事就再也掰扯不清了。
他沉吟了好一会儿,心情平复了下来问道:“太子在何处?”
“殿下已经三日没有出宫了,这几日身体欠佳,一直在服药。”
朱棣直接否定了他。“不会是他,说好听一点是宅心仁厚,说难听一点就愚昧。他就是想要跟汉王争,也不会用如此手段。”
他又问道:“太孙呢?”
“太孙殿下昨日去下马桥农庄,至今还在查阅水师资料。”
朱棣沉吟了一下说道:“朕也许久没有出宫走走了,摆驾,朕要去检阅一下太孙的幼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