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将城门口那些看热闹的百姓都驱逐开。
苏婉晴和陈木呆呆看着这一切,直到车队入城许久,两人都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前方出现了县衙的影子,苏婉晴拍着胸口说道:“李慕云,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连府军都敢打,你就不怕出事儿?”
“切,井底的蛤蟆他们才见过多大个天儿,就凭箱子上这官印就算是到了府城,也照样通行无阻!”李慕云依旧坐在马车上的箱子顶上,逼王之气四溢,却不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这一句井底的蛤蟆把苏婉晴又给得罪了。
而苏婉晴呢,这丫头看着几乎把后脑勺仰到脊梁骨的李慕云,气的银牙暗咬,只恨不能一脚把他从车顶上踢下去,只在心中狠狠骂了句:木头!
……
话分两头,却说此时的孙主薄。
刚刚从外面赶回来,走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主薄大人在老婆的伺候下,灌了一肚子的茶汤,终于算是回过了气,略有欣慰的拍着大腿,挑着眉毛说道:“夫人,今日为夫可是了了一桩心事,理当庆祝,不如我们一会儿……”
“死鬼,大白天的说什么呢!”孙主薄的夫人狠狠剜了他一眼,双颊飞起两朵红霞。
孙主薄看到老婆轻嗔薄怒的样子,心中顿时又是一热:“夫妻敦伦本是常理,夫人何需如此,依我看我们不如早些用膳,待天黑……”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门口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同时伴随着一声:“主薄大人,不好了,出事儿。”
“何事如此慌张!”孙主薄兴致正浓被人打搅,脸色立刻一沉。
“大人,外面,外面来了一伙儿人,说是捡到了咱们县的税款,等着您去清点呢。”门口一小厮低着头,看着脚下的门槛,小心的说道。
说到这里作者不得不啰嗦一句,给大家简单说一下这县衙的结构。
其实古代的县衙大家完全可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