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话不谈,她竟然这件事情瞒着我,一定要你来说?”
“是的,因为这个婚礼,是为了你?”
“你说什么?”易睿的脸陡然前倾,触着王娟的鼻尖,低声紧张的问道。
“我说。这个婚礼,我们是为你和郫平哥准备的。”王娟平静的说道。
“你们疯了?”易睿觉得天地的光都变了。
“没有,这是我深思熟虑的决定。”王娟冷静的说道。
“我------不明白------你以为平哥------是你和子素姐能够摆布的?”易睿盯着王娟,感觉一阵陌生和距离。
“睿姐,你还记得以前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吗?你在外交上跟米国为首的西方较劲,平哥和战哥来欧洲的南斯拉夫救你的事情吗?”王娟突然说道。
“------记得------终身难忘-----怎么了,跟你和平哥的结婚有什么关系吗?”易睿喃喃的说道。
“你和平哥约定的四年不见面。结果在四年内,你们见面了,你工作的地方,是地中海火药桶。平哥收到消息,你有危险,他于是去找了战哥,和战哥一起来保护你离开南斯拉夫。然后你们进入了保加利亚共和国。平哥在后面为你们保护安全,杀了米国的潜水者。你们在保加利亚最著名的冰露玫瑰园里见了面。随后有一天晚上,平哥出去散步,天突然降暴雨,你一个人翻窗出来,避开了战哥,你带着伞,找遍了卡赞勒克市所有的街头,你怕平哥淋湿了衣服------”王娟轻轻诉说往事,声音最后哽咽,眼眶湿润了。
“子素姐跟你说了一切?”
“是的,平哥为了你的安危,什么事情都愿意为你做,牺牲自己都无所谓;你为了怕平哥回来晚了淋雨,找遍了卡赞勒克市所有的街头,你找到平哥的时候,你全身湿透了,一只手拿着伞,一只手拎着自己的两只鞋子,你光着脚,在深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