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简直无法相信好几百斤重的预制板是人工抬上房顶上去的。当亲眼看见社员们抬着预制板在只有二十多公分宽的墙壁上一步一步行走的时候,马丁的心悬在了嗓子眼上。需要八个大汉才能抬起来的预制板,就在很简陋的木头达成的斜坡架子上,一步一步的被抬上了几米高的围墙,一旦上去了,走在最前面的人,必须稳稳的走在只有看起来比巴掌宽不了多少的墙壁上,墙壁离地最少也在三米高的高度,这一幕简直令马丁看傻了。而八个人抬起来几米长近一米宽的预制板,要步调一致,完全靠的是他们口中的号子。每一个人,都在整齐的喊着马丁听不懂的号子,号子声音抑扬顿挫,具有音乐上的节奏,跟他们脚下的步伐一致,确保不会因为某人的步伐落后而打乱了大家的走路节奏。
原始的号子,就是社运功抬着预制板进退自如的无形的指挥官。马丁知道抬预制板的社员,他们彼此的交流,步伐的大小快慢,其实都在他们喊的号子里面。没有号子,他们就无法把预制板抬上房顶,并且在不宽的墙壁上行走,尤其是在盖一层楼的第一块预制板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两个社员是最惊险的。如果有一个人脚步乱了,就会有人从墙壁上栽下去。马丁都看得忘记了呼吸!几天后见得都了,马丁这种惊惧的心情,才渐渐消失。
这一幕很原始,不过过程在马丁看来,充满了神奇!
在这里已经呆了一周的马丁,渐渐也习惯了这里的原始劳作和社员们的勤劳坚韧。没有任何机械盖房子,这里的人们总有自己的精巧的办法。在马丁眼中,令人无法承受的高强度劳动,在社员们的眼里,却是很值得珍惜的工作机会,因为他们能赚到每天三元钱以上的工资。还能免费得到一包很廉价的烟,一天三餐,也有专门的人做饭,蒸笼蒸的大白米饭和巨大的碗里装的巴掌大的厚肥肉,社员们都能全部扫光。晚上下班后,大家还能喝到被王平限制了数量的烈酒。
马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