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就像冬日里盛开的鲜花,就连日月都要为之失色,美得让他的心也痒痒的,他邪肆地笑着,长指瘙得更起劲儿。
“龙枭,放开我……哈哈……人家受不了啦……放开我……哈哈……”腋下和脚底都是怕痒的人最难以忍受的地方,夏侯乐儿被他折腾得泪花闪动,很难受,却又忍不住哈哈大笑,她用力地扭动着身子,不断挣扎,想把脚收回来。
但是龙枭的手强而有力,就像手铐一样,紧紧地把她的脚禁锢着,还越瘙越起劲儿。
“我还没开始做,你就受不,这可不行,做我的女人,不能那么弱。”看着她眼角闪动的泪花,知道她真的受不了,龙枭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手掌抓住她的腰,把她已经软成一滩水的身板儿拉到自己的怀里,长指,轻轻把她眼角笑出来的泪花擦去,唇边噙着戏谑的邪肆。
这男人满脑子都是色色的,夏侯乐儿抬起拳头,不痛不痒地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撅起小嘴儿,抗议:“龙枭,你这个讨厌鬼,讨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