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
“是什么?”曲老太太有点沉不住气了。
曲一鸿懒懒一瞥正从招待室走出来的滔滔:“重要的理他还不到五岁,怎么入驻董事会?”
“原来老二是担心这个呀!”曲老太太悄悄松了口气,总算有了点笑容,“滔滔才不到五岁,自然不能亲自理事。这个好说,让沉江替滔滔代理第二股东就行。”
“想得真美!”童瞳挺起背脊,脱口而出,“奶奶还说要送曲沉江去国外,原来压根只是忽悠我们,早就替他打算好了。切,奶奶你怎么可以这样?”
“闭嘴!”曲老太太被童瞳的心直口快直击心事,顿时臊红了脸。
“我就不闭嘴!”童瞳偏迎上曲老太太,“这些话曲一鸿自然不好说出来,就得我说出来。奶奶你这么偏心,曲家的祖宗们都知道吗……”
曲老太太恼羞成怒:“我和老二谈公事,轮不到你插嘴!”
“你当然不希望我说话了。”童瞳扁扁嘴,学着从容淡定,“我说的话太真了,所以不好听嘛!”
“你……”曲老太太气血翻涌。
她手指颤抖着指着童瞳,说不上话来。
“我不说话也改变不了事实。”童瞳笑了笑,“恕我直言,整个董事会除了奶奶您,不会有第二个人同意曲沉江代理滔滔,不会再让曲沉江有机会接触太煌核心事务。”
曲老太太闻言心里一跳,盯紧曲一鸿:“老二,你可不能听一个女人的话。”
“女人?”曲一鸿似笑非笑地抿了口咖啡,沉吟数秒,凝着曲老太太一言不发。
童瞳无力地瞅着天花板:“奶奶,你和我都是女人哎。奶奶是让他连我们两个的话都不听吗?”
“……”曲老太太气得跌坐椅上。
童瞳悄悄抱了抱有些紧张的滔滔,悄悄在他耳边嘀咕一声:“没事,不用担心你太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