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头盔的家伙从探头下开过去,侯所长马上叫停了监控,然后技术放大监控画面。
画面逐渐放大,那个头盔人的头部也越来越清晰,可惜的是,他戴着头盔,看不到他的长相。
我有些失望,两处监控都没有拍摄到电瓶车的号牌,据我估计,即使能够拍到车子尾部,也没有车牌的,那人绝壁不会傻到留下车牌让人给记住。
又调取了后续不少的监控,绿色电瓶车再也没有出现在监控里面,侯所长分析说估计肇事者很有心机,在十字路口过后把电瓶车开进了附近的小巷子,然后钻出现巷子消失在人海中。
哎!
我和白露看了一眼,彼此都是惋叹了一声,既然监控记录的只能这么多,那该怎么才能找到肇事者?
我问侯所长,他眼圈滚了几下,给技术人员道了谢,并且用优盘拷贝下了监控,随即领着我和白露离开了公安局。
坐在侯韶辉的警车里,他给我说:“先别急小张,雁过留痕!凡是罪恶出现过,不可能没有蛛丝马迹可循。就拿那辆绿色电瓶车来说,我回所里找人看一下能不能确定是什么品牌,然后顺藤摸瓜找出这辆车是何人购买。”
侯韶辉说的很简单,但我知道这件事调查起来很复杂,即使确定了电瓶车的牌子,想要在本市确定这辆车的主人,那是多大的一个调查过程。
我感激的看着侯所长,深情的给他说了句谢谢。侯韶辉就笑,说不用太客气,白露的爸爸可是我早前的师兄,我帮这点忙是应该的。
白露也说谢谢的话,侯所长把我们俩送到学校门口,我下车的时候,侯所长说给他点时间调查,叫我别再为这事而分心了,说有情况会第一时间联系我。
再次谢了侯韶辉,我和白露回了教室,此时已经是接近放学的时间段。
刚坐下,白露就劝慰我别太着急,我嗯了一声,给她致以了最真挚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