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扬唇角,回想起言渊当时的模样,心里还是一阵酸痛。
“既然舍不得他,干嘛避而不见?”
柳若晴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休息一整夜,感觉稍稍好了一些。
她没有回答秦暄的问题,只是随口问道:“王爷给我找过大夫了?”
秦暄一怔,看了一眼桌子还散着热气的药,点了点头,“嗯。”
“大夫怎么说?”
柳若晴其实自己心里有点数,毕竟这样的情况,她自己学过西医,若说之前只是以为是气候干燥引起的流鼻血,现在她再心大也不会觉得情况有这么简单了。
秦暄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有心要隐瞒柳若晴的病情,便道:“大夫说你最近体虚,需要多加休息。”
柳若晴的双眼,定定地看着秦暄,是一句话都不说,反而看得秦暄越发不自在了起来。
柳若晴的眼神太过犀利和灼热,让他最后败下阵来,只能如实道:“大夫说你可能患了血症。”
血症?
柳若晴愣了一下,她接触的医不多,血症是什么她不知道,但是直觉告诉她,跟她了解的病是同一种性质。
“你也别担心,这也不是不治之症。”
秦暄看着她愣怔的模样,以为她被吓到了,心里隐隐得有些不忍,便出声安慰道。
尽管他并没有多少安慰人的经验,很显然,这样的安慰之词,对她来说已经尽力了。
柳若晴却是洒脱地一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王爷这是在安慰我吗?”
秦暄神色一僵,表情稍稍有些僵硬。
她淡笑了一声,走下床来,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眼神透着几分迷惘,“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个病不管是什么,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多大的打击。”
她只是庆幸自己没让言渊发现自己还活着,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