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事情,凭什么要死呢。”
孟茴不明白,不过是占了皇帝几个城池罢了,对皇帝能有什么影响,凭什么得掉脑袋呀。
墨榕天被她这天真的话语给说笑了,伸手重重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凭成王败寇。”
他静静地看着孟茴,见她皱成一团的脸蛋,看去还有几分有趣和可爱,他的心,却蓦地一紧,原本坦然赴死的心态,不经意间,生了几分不舍。
见孟茴突然站起,伸手用力搓了搓自己的鼻尖,对墨榕天道:“我的命是你救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的,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说完,她提步往外走,“小白,你等我的好消息。”
落下这话,她也不给墨榕天回话的机会,加快了脚步离开了。
墨榕天看着孟茴越来越远的背影,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恍惚,“你救我,仅仅是因为我曾经救过你吗?”
可这个恩情,你不是早还给我了吗?
墨榕天自嘲地笑了笑,摇了摇头,没有深入去想。
孟茴离开之后,言朔放下手的奏章,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来人。”
“奴才在。”
“传睿亲王,聿亲王进宫。”
“是。”
一刻钟后,言霄言绝二人出现在御书房内。
言朔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位皇叔,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跟九皇叔私下议政了,心不免有些感慨。
自从九婶死后,皇叔虽然每日也例行朝,可除此之外,他机会都是待在府,从不参与议政。
算他传他进宫来,他跟他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他问他要点建议,他便直接说自己没想法,一切听凭他决断。
久而久之,言朔自己也渐渐觉得没趣了。
“九叔最近怎么样了?”
言朔有意无意地拂过手端着的杯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