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外面的车架。
听到马车内的咳嗽声,柳若晴蹙了一下眉,问道:“秦暄的伤很重。”
护卫跟车内的人都愣了一下,不是因为柳若晴说他伤重,而是,他竟然能直接叫出里头那人的名字。
普通老百姓,又怎么会知道堂堂亲王的大名?
车内的人,眸光一凛,眼底一道冷光掠过,也不知道是防备,还是怀疑。
只是,他并没有让人停车,也没出声。
如果此女也是对方派来的,不需要在刚才他们主仆完全没有反手之力的情况下,出手帮他了,除非,她有别的目的。
如果她有别的目的,现在自然不会轻举妄动,不如等到时候,再静观其变。
那护卫见自家主子没反应,他也不动声色没作声,也没回答柳若晴的话,只是架着马车,往城门那边赶。
端王府——
回到端王府,门房见那护卫身沾满了血,瞬间被吓了一大跳,“钱护卫,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王爷受了伤,快去请大夫。”
“是。”
柳若晴这时已经跳下马车,回头的时候,钱护卫已经掀开车帘,将秦暄从马车内搀扶下来。
虽然一路跟他们一起进城,这却是柳若晴第一次见到秦暄,眼底不免有些惊讶。
这感觉跟她第一次知道身为皇叔的言渊是如此年轻是一样的感觉。
这位同身为亲王皇叔的端王,远她想象得年轻许多。
如果不是眼下的心情和环境不太合适,她其实真的忍不住好,这个年代,是不是都流行这么年轻当皇叔的。
眼前的秦暄,尽管因为重伤而面无血色,可还是掩饰不了他英俊的面容,那双眸子像是一头受了伤却不能卸下防备的野兽,看人时,显得锐利逼人。
身素色的锦衣裹着他清瘦的身材,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