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满是痛苦。

“你为什么要给朕下毒，告诉朕，容儿……”

言朔这会儿云娇容好不到哪里去，他同样满心满眼的痛苦之色，看着云娇容，这个让他掏心掏肺爱着的女人，为什么能狠心给他下毒。

“朕对你爱得还不够吗，容儿？”

他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神满是受伤和心痛的模样。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对她已经掏心掏肺地爱着了，算她对自己没感情，他也从不曾逼迫于她，他以为，算她没办法给他回报以同样的爱，她至少不会害自己。

所以，即使当他得知自己被人下了药的时候，算所有的疑点都指在她身，他都不愿意去怀疑她。

算是刚才，她亲自给他送药，他都不会去想，她竟然会给他下毒。

有了第一次，竟然还会有第二次。

他心痛地看着云娇容，这会儿，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面对她，怎么面对自己对她这么多年以来付出的感情。

如果刚才，她没有一念之间的不忍，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死了？

他是不是现在该高兴，高兴她对自己还是手下留情了？

云娇容没办法说出一个字来，看着言朔看自己时那心痛又失望的眼神，她心如刀割，可她清楚，这是她应得的下场，从她打算接过柳千寻让她端过来的药开始，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她要言朔亲眼看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要言朔亲眼看到他爱错了人，让言朔对他彻底失望之后，以后在她离开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他才不至于太难过。

“回答我，容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痛苦地皱着眉头，声音压得低低的，怕外面的人听到里头发生的事。

好在守在他身边的暗卫知道他跟云娇容独处的时候不喜欢外人在场，在他让王德退下去的时候，那些暗卫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