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快，他将手从卫韶的背收了回来，言渊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停在言霄的脸，问道：“六哥检查出什么来了？”

“还是让仵作跟你说吧。”

言霄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边去洗手，言渊的目光，跟着看向候在一旁的刑部派过来的仵作。

“回王爷，初步怀疑，死者是用腰带悬于梁自缢而亡的。”

言渊的目光，静静地停在卫韶的脸，沉默片刻之后，又问仵作，“都验清楚了？”

“根据死者的死亡特征来看，确实是z-i'sa无疑。”

“不能是他杀之后伪装成z-i'sa？”

“这个……”

仵作小心翼翼地看了言渊一眼，继续道：“卑职已经排除掉任何他杀的特征，从z-i'sa现场和尸体呈现的特征来看，确实是z-i'sa无疑。”

仵作说得这么肯定，言渊也没有再问什么了，点了点头之后，回头对刑部和大理寺两位大人道：“既然卫韶已经畏罪z-i'sa，你们可以开始准备结案了。”

“是。”

言渊没有在大理寺多待，只是再度冷然地扫了一眼卫韶的尸体之后，才往外走。

“老九，我跟你一起回去。”

言霄突然开口朝他走来。

言渊的脚步，顿了一下，想起刚才言霄的手在卫韶的背停顿了片刻之后，脸那微不可查的异样，他的眸光，微微眯了起来。

“一起走。”

“好。”

言渊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言霄了的脸，兄弟二人一言不发地从大理寺离开。

去昭明殿的路，言霄突然开口道：“你也觉得卫韶是z-i'sa？”

言渊的脚步，倏然一顿，侧目看向言霄，眸光一凝，“六哥觉得不是？”

兄弟二人相互对视了几秒钟，二人都看不出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