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天心。”

他是鼓足了勇气，才将这个问题问出来，柳若晴听言绝要说的是这个，脸的惊讶更加明显了一些。

更让她吃惊的是，她竟然觉得言绝这个怀疑，一点都不是异想天开，因为昨天她查看了现场之后，一直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的感觉。

当时想不出那种古怪是什么，现在被八哥这么一提醒，她突然有一种灵光乍现的感觉。

她现在竟然也觉得，那个人很可能是柳天心。

只是，她没有表现得像言绝这么迫切，因为她看到言绝眼神的迫切，仿佛是在非常急切地需要得到一个人的认同，认同他这个猜测。

因为只有有人认同他此刻心的想法和希冀，他才会觉得自己心的希望又大了一些，不至于只是自己自欺欺人。

柳若晴不敢说得非常肯定，她怕一旦确认了柳天心真的死了，到时候重新燃起的希望又一次变成绝望，言绝绝对现在更加受不了。

可她又不能让他完全失望，便在他期待的眼神，开口道：“其实，我说不准是不是她，但是给我的感觉很古怪，不像是刺客，却又鬼鬼祟祟的。”

果然，言绝眼底的光亮又多了几分，他兴奋地抓着柳若晴，道：“是……是的，前天晚，我晕倒的时候，我能感觉她在我身边，那不是幻觉，一定不是幻觉。”

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颤抖，又或者说，害怕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臆想而颤抖。

柳若晴看着他，有些心疼，便顺着他的想法，问道：“可是她为什么躲着不见你呢？”

言绝嘴角兴奋的笑容，僵了一下，脸掠过一抹一闪而逝的痛苦，可很快，他又给自己找了个理由，道：“也许……她怪我当时没在她身边，所以想让我多难过一会儿？”

说到后面，他的眼神，暗淡了下来。

见状，柳若晴赶忙拍了一下大腿，道：“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