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眼泪给逼了回去。

随着毒血从体内被逼出来，言渊原本黑紫的脸色，开始一点点地成了白色。

等到肩的血用黑色变为红色的时候，柳若晴才松了口气。

柳千寻将手掌收回，将这些毒逼出来，耗了他不少内力，可见此毒之烈，换成柳若晴，根本没办法将这毒给逼出来。

今晚碰到老头，可真是大幸了。

柳若晴看着躺在床毫无血色的言渊，心里一阵闷疼。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才将鼻尖那一抹酸涩给憋了回去，前将柳千寻给搀了下来。

“师父，我扶您去休息吧。”

柳千寻走后，柳若晴回到言渊身边坐下，手，紧握着言渊的手掌。

一向温暖的大手，此时却显得无冰凉。

她总觉得这个人是无所不能的，从没想过他会以这样的方式躺在床，而且还是因为她。

“你故意的吧，言渊？”

她声音低低地开口，“以为用了这样的苦肉计，我舍不得离开你了吗？”

她擦了擦眼角不知何时又控制不住的泪水，静静地守在他身边。

之前，她担心自己的身份一旦被发现，欺君之罪，必死无疑，她害怕言渊会为了她做一些后悔莫及的事。

他那句“夺了皇帝的天下，也要护你周全”的话，让她一想起来会心惊肉跳。

她最害怕的，是言渊真的会这么做。

所以，迟迟不敢告诉言渊关于自己假冒的身份。

后来，她还是忍不住告诉了他，把他绑在了自己的“贼船”，欺君之罪，她有他一直担着。

她从来不说什么，可心里一直战战兢兢，怕自己被处置的同时，也会连累到他。

后来，有了云爱的事。

不管他跟云爱的事是真是假，她的潜意识里，很想借着这件事，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