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将毛巾放到水盆里,双手捧着她的脸,眼神澄澈,温柔如水。
“让你我先走,我可以帮你安葬,让你安心,那些痛苦和寂寞留给我一个人来承受够了。”
他这一番话,从他嘴里认真地说出来,吗,每一个字,都沉淀着满腹的深情厚爱。
柳若晴原本玩笑的笑容,僵在了嘴角,再也笑不出来了。
所有的痛苦和寂寞都留给他,这样得多生不如死啊。
她想,如果哪一天,言渊走在她前面,她一定受不了的。
难怪……难怪他说要让她先走,他不想让她承受那样的痛苦和寂寞。
眼眶,热了一圈,她将脸侧着靠在他的心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像是带给了她最原始的安全感,好像真的连死都不怕了。
“不是说自己身边没其他女人吗?这么多甜言蜜语哪里学过来的?”
“天赋异禀行不行?”
“少自恋了。”
柳若晴从他怀退出来,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脸满是幸福的笑容。
她想,如果哪一天,他真的没有在她身边,她的生活,一定都过得非常糟糕。
言渊没再跟她开玩笑,“伤口再擦点药,别感染了。”
“好,你帮我擦。”
“得寸进尺。”
他捏了捏柳若晴的鼻尖,还是去柜子里取了药膏过来,小心翼翼地帮她涂。
“别碰到了。”
“嗯,知道了。”
一个男人,把你当成女儿宠着,以后会越活越年轻吧。
“哦,对了,送给你一个好东西。”
她跑到桌子前,将昨天从街买回来的人偶,递到言渊面前,“你看,这个像不像你?”
“太丑了。”
言渊故作嫌弃地皱了一下眉,还是将人偶接到手。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