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祭奠言家的列祖列宗，缅怀先灵的同时，请求先祖庇佑。

虽然只是一个仪式，但是每年都十分隆重，除了整个皇族人之外，还有满朝武。

浩浩荡荡的皇家队伍，开始一路往皇陵的方向行进。

言渊的马车里，言渊跟柳若晴相对而坐，却是相顾无言。

自从那晚的不欢而散之后，两人很少见面了，算是见面了，也没说几句话。

言渊的心里是有些气的，他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好，她是油盐不进。

他知道她或许在害怕什么，可是，她那么不相信他能保护她吗？

难道……他唯一能保护她的方式，是要送她离开吗？

言渊越想，心里越是堵得慌。

目光，不动声色地往柳若晴的脸投了过去，却见她的目光，一直透过车辇的窗镛看着窗外，根本没朝他看一眼。

而这辆车辇，最开心的莫过于言裳了。

去皇陵的路，原本她身为公主是有属于自己的车辇的，只不过，她非要过来跟言渊坐一块，再加言渊心里也有些赌气的意味，让言裳车了。

言裳心里显然是高兴的。

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兄长跟自己最讨厌的嫂子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有些冰凉，心里更是暗喜不已。

“皇兄，车里好闷啊，你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言裳坐在言渊身旁，撒娇一般得要求道。

言渊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从柳若晴的身收回，看向言裳兴奋的面容，“你想聊什么？”

自从她十岁那会儿病发之后，没出过公主府，更别说出京去皇陵了。

毕竟是自己的妹妹，想起她之前受的苦，心里还是有些心疼和怜惜的。

“聊聊你呗。”

“聊我？”

见言裳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朝柳若晴看着窗外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