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晴认命地呆在厕所里,举头丧气地擦着茅厕的每一块琉璃瓦。
“怪,这么一会儿工夫,怎么腰酸背疼起来了?”
她揉了揉酸痛的腰,纳闷地嘀咕了起来。
她也是练武之人,从小被师父训练得也是皮糙肉厚了。
虽说没做过什么苦力,可也是下过墓,倒过斗的人,怎么扫一会儿茅厕,腰酸得直不起来了?
为了不给言渊搞事的机会,柳若晴也没休息,继续蹲在茅厕里干她的苦力。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现在,柳若晴心里的大任,是一回到现在去把言渊的坟给掘了。
每洗一次茅厕,她内心坚定了一成。
此时,靖王府外,一清俊儒雅的少年,出现在王府门口,器宇轩昂,尽显王者之气。
见他正踱步跨进王府,一派泰然之气。
“奴才参见皇。”
管家没想过皇帝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眼难掩惊诧之色。
“免礼。”
言朔的目光,朝东院的方向看了一眼,“朕听说皇叔身体抱恙,顺路过来看看。他人呢?”
“回皇,王爷在东院那边休息。”
管家跟在言朔身边,小心地应着。
言朔点点头,又想到了柳若晴,眼多了几分玩味,“九婶呢,又贴身照顾皇叔吗?”
他特地强调了“贴身”两个字,言语间,多了几分暧昧。
“回皇,王妃她……她被王爷惩罚去扫茅厕了。”
言渊行走的脚步,骤然收住了,“你刚说九婶在做什么?”
“回皇,王妃她……她在扫茅厕。”
言朔没有说话,想象着他那个九婶被惩罚去扫茅厕的情景,忍不住想笑。
“那对夫妻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