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跑去漱口,生怕真的会被言渊传染了什么脏病一样。
“呸呸呸!”
连续“呸”了好几声之后,她还不忘用袖口擦了擦被言渊碰过的唇瓣,嘀咕道:“算了,当是被狗给啃了。”
回到书房,言渊的火气都没有降下来,想起柳若晴对他那嫌弃的模样,心里头那一股无名之火便不停地往窜。
更让他恼火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介意那个女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