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渊的心里,不经意间多了几分赞赏,最后,将那块手帕随手扔到了手边的柜子里。
回床躺下的时候,言渊也同样没有睡意。
地不停传来的动静,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也知道柳若晴没有睡着。
自从娶了这个女人之后,言渊发现自己的脾气竟然始终被她轻易地吊着。
他不是一个易怒的人,更不是一个随便让人看出情绪的人,可偏偏,只要是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这个女人,明明什么情绪都能表露得清清楚楚,可越是这样,越是让他觉得自己猜不透这个女人。
她似乎有太多他猜不透的秘密。
她的言行举止太不像一个公主,却又让他找不到怀疑她是假冒的理由。
毕竟,柳城鹤绝对没有这个胆子骗他。
可她若是真的,为什么没有一点皇室公主的样子。
要说唯一配得她公主身份的,大概是手帕的那几句诗了。
可又是那几句诗,让他觉得,跟眼前的柳天心,一点都不匹配。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言渊在心理默念着这首诗,让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有太多让他无法猜透的一面。
表面看去什么心思都藏不住,实则,她的心思他想象得还要深。
言渊双臂枕着头,侧目朝柳若晴的方向悄声看了过去,而那边已经停止了动静,唯有低低的轻鼾声传来。
言渊愣了一下,而后,将目光收回,不想让自己再费心思在这个女人身。
只要裳儿的事解决了,这个女人的用处也结束了。
翌日,柳若晴是从腰酸背痛醒过来的。
“该死的言渊,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算你是高富帅又是皇二代又怎样,根本没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