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墨零高声叫道，它随机一次事件，还能随机第二次，第三次，永无止境的随机下去，但只要韩东还能催动高维器具，就总会发生重复，重复到至高死光的这个概率。

啵！

韩东轻轻点击，又一股更加微弱但却异常磅礴的四维之力，突破限制，超越理论，凌驾时间与空间，时间与距离全都遏制不了这股伟力的笼罩。

他点击之时，便是五百万至高无上灭亡之时。

四维之力的出现，便是出现在每一位墨台至高的身边、体内。

大洗礼！

大灭绝！

所有的墨台至高全部毙命！自然也包括那个四维化身、墨零。

下一刻。

随着四维之力的消散，时间与空间又一次恢复正常，映入众天尊眼帘的是恒星粉碎，真空整洁，以韩东为中心，绵延小半个宇宙空间的常态真空仿佛一条马赛克，仿佛字迹被擦拭，万事万物被抹去，周边的物质粒子开始补充。

“唉。”

韩东轻叹一口气，默然无话。

银河系，坐落在牙录星区的边缘。

他这两次打击，仅仅抹去了几十万座恒星系，大约是牙录星区的亿分之一；至于疆域之外的伤亡，暂时没法统计；而这已经是韩东尽可能调整方向的尽力局面，要是八百万至高气势散发出去，对疆域的伤害，将会是如今伤亡的无数倍。

“这，这不是虚无。”

永业大天尊瞪圆了惊骇眼睛。

“这条痕迹，必将永存，宇宙时空的结构彻底粉碎了。”化焉大天尊注视着这条好似伤疤的宏大痕迹，几近于永恒不朽的狰狞伤口，镶嵌在时空深层。

“一条路”

“绵延无际的烙印”

众天尊同时失语，内心情绪，难以描述。

太快了。

这才过去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