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地面温度。
蓦然间。
韩闻志扶了扶镜框,好问道:“宁老,您感觉春晚如何?”
“还可以。”
宁墨离扯了扯嘴角。
不知怎么地,坐在沙发看了会儿春晚,他竟然有些绵绵困意,差点忍不住在此入睡。
稀!
简直神到了极点。
二十余年以来,宁墨离从未体验过如此气氛,仿佛痛苦消散,浑身下不再紧绷,只想悠闲的靠在沙发,好好睡一觉。
韩闻志轻声道了两句,继续看春晚。
但凡苏河市的习武人士、官府领导与富豪们,尽皆想象不到凶残如同宁墨离,居然眯着眼睛,坐在这儿看春晚。
好远古的蛮荒巨兽,静静赏月。
“除夕过年。”
“这是过年的滋味。”
宁墨离那褶皱老脸,微微眯着,惬意的靠在沙发,莫名其妙的嘿嘿一乐,打算入睡。
正当此时。
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两三下。
宁墨离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好整以暇的表情,登时变得阴沉,宛若簇簇乌云堆积天穹之的阴森压抑。
“你们——”
“找死!!”
他脸色转为狰狞,好似皮包骨一样的枯瘦右掌,猛然攥紧,攥的空气差点炸裂崩腾,攥的暴戾凶残开始苏醒。
可是。
右掌定格于腿。
宁墨离瞪圆了泛红的眼睛,竭尽全力的克制己身情绪,死死咬住牙齿,褶皱老脸仿佛无意识的抽搐。
他怕。
疯狂如同宁墨离,也懂得什么是怕。
若是攥紧右拳,单单是气炸气浪,足以摧毁面前的除夕美景,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允许。
“除夕过年。”
“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