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的,你给我好好养伤,不能自暴自弃。这次要不是你杨叔叔,你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
我这才知道,那个光头男就是杨晓帆的爸爸,他刚出狱回家,听到大雄说我的名字,他才出手救我的,还把我送到了医院来。杨晓帆的爸爸被抓的时候我才七八岁,那时候他还年轻,脸上也没有那条狰狞的伤疤,难怪我觉得他眼熟。
我的伤并不是很重,身上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脏和骨头,轻微脑震荡,脑袋上裹着纱布和绷带。我爸去买了些夜宵给我吃,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又怕我妈担心,勉强吃了点东西也是味同嚼蜡一般。
吃了点东西后,我躺在病床上继续发呆,不知道该如何跟林老师交代,想必她一定会对我失望透顶吧。
我一直熬到了天亮都没有合眼,大约八点左右吧,我才突然翻身起来,找出我的手机,因为打架,屏幕都被打碎了,但按键功能还是正常的,能打电话,拨通了林老师的电话。
林老师起得很早,她有晨跑的习惯。我想了半个晚上终于想通了,即便是画没有了,我也必须要告诉林老师,我不能逃避,要面对。
林老师很快接通了电话,喂了一声,听到她柔美的声音,我心里暖暖的,深吸了一口气才鼓足了勇气一字一顿的说:“林老师,对不起,我的作品被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