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贞贞。
只要贞贞平安无事,他个人的生死荣辱倒不在话下。
如果紫阳洞主真的不过是为了捉他为其铸玄铁剑,那事情反倒容易多了。怕就怕紫阳洞主也认为玄铁在他这里、或者至少他知道玄铁的去向。
若仅仅是为铸剑,他已不再像以前那么害怕了。
以前的逃避是因为他还不想为一柄玄铁剑而献身;是因为他还想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是因为他还想给贞贞以荣华富贵。
现在他已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贞贞现在已越来越沉着,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娴静,她已不再是以前那个爱他爱得发狂的黄毛丫头,她已变成了一个女人。
他知道她仍然爱着他,只不过这种爱已由狂热转为深沉平静。
如果现在他死了,她会坚持着活下去,而且会活得不错。
她的心已经成熟了,有了坚强的韧性,已不容易被击碎。
虽然贞贞自己还没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他也还是相信自己的观察力没有出问题。
最近明显的一点就是,她已充分意识到她快要做母亲了。
最近有几天夜里他醒过来,发现她在偷偷饮泣。她已开始为孩子的性命和未来担心了,她已经开始认识到自己做母亲的责任了。
正因为如此,高欢才必须想办法特贞贞送出险境。
从目前的境况看,惟一的办法,就是“谈判”。
他必须和那些蒙面女人认认真真谈一回,答应她们为紫阳洞主铸剑,条件是她们必须放贞贞一条生路。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觉得紫阳洞的人应该会答应这一条件。再说了,他认为这条件并不苛刻。
会铸剑的人是他,而不是贞贞。她们除了可能利用贞贞迫使高欢为其铸剑外,留着贞贞可说一无用处。
既然这已是惟一的办法,为什么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