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内情,今晚到我家后门找我。”
高欢刹那间怔住——她怎么知道李殿军?她为什么说李殿军是在暗害他?她究竟是个什么人?
四姐儿早已咯咯笑着扬长而去。他回过神来想找她再问问时,她已快走到酒店了。
慕容飘和水儿在远处注视着小茶馆门口所有的动静。
他们看见阮硕花枝招展地敲门进去了,又看见她笑嘻嘻地从小茶馆里扭出来,他们也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高欢那副客气中透着无奈的神情。
看样子高欢根本不知道“四姐儿”的真实身份。
水儿叹道:“我现在已经很有点同情高欢了。被人蒙在鼓里,还千恩万谢的,实在是太可怜了。”
慕容飘道:“他现在大概已经从‘鼓’里探出头来了。”
水儿道:“怎么了?”
慕容飘悠然道:“你以为阮硕去干什么?真是为了买茶叶?”
水儿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说,阮硕是去向高欢透漏消息了?”
“不错。”
“可她没理由这么做呀?”水儿眉头皱得更紧了,“那样岂不是把她自己也给卖了。”
慕容飘淡淡道:“女人经常出卖自己,岂非很寻常的事?”
水儿的脸一下子就变白了,慕容飘的话,已经深深刺伤了她的心。
她原来并不是容易受伤的女人,可最近十几天来,也不知是怎么了,她变得越来越多疑,越来越爱吃闲醋生闷气,越来越多愁善感,越来越容易受伤。
慕容飘本就是个浪子,浪子说的话,大多都充满了讥诮的意味。她原先不仅不在乎,反而挺欣赏的。
可自打她决定要跟他“过日子”之后,她就在乎了,不仅在乎,而且在乎得很厉害。
她尤其不能容忍他用这种刻薄的语气数落淫荡的女人。
原因很简单,她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