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皮傻愣愣地站着,说不出话来了。
慕容飘和水儿已踱到阮硕垆前。
阮硕朝他们微笑,笑得很诱人:“什么风把二位给吹来了?真是稀客哪!里边坐吧。”
水儿冷冷道:“不。”
阮硕吃吃笑道:“水阿姨还在记候我去年说的那些话?”
慕容飘道:“没有的事。你水阿姨现在心情特别好,怎么会生你的气。我们只是到汴梁来逛逛,没想到看见你沦落在这里,唉,真是可怜啊!”
阮硕似乎也不胜悲戚,叹了口气,苦笑道:“没法子啊!人总有个落难的时候,为了找口饭吃,也就顾不上脸面了。”
慕容飘很同情似的道:“上回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呢?他怎么也不照顾照顾你?”
阮硕凄然道:“提他做什么!天下男人,还不都是一个操性。当然,我没说你慕容公子。”
慕容飘怜悯地叹着气,打量着她,忽然道:“令尊也来了,就在那家酒店前算命摊子上找人算命。他要是看见你落到这个地步,一定很伤心。”
阮硕道:“他才不会伤心哩!”
慕容飘道:“要不要我去叫他来一下?你们毕竟是父女嘛,他总不能眼看着你这样子一点也不管吧?”
阮硕冷笑道:“就算是饿死,我也不让他管。”
慕容飘叹道:“好,有志气。”
阮硕冷冷道:“两位请让让,莫挡了我的生意。”
慕容飘无奈地摇摇头,携着水儿的手走开了,走了没几步,又停住,回头微笑道:“我有一句忠告,不知当讲不当讲。”
阮硕冷冷道:“既然你说了是忠告,何妨说来听听?”
慕容飘淡淡道:“我只希望你不要替别人玩火,那样特别容易被火烧死的。”
阮硕的身子轻轻哆嗦了一下:“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