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无可能。他已经封了她的穴道,连哑穴也封住了。
他盯着她扭曲的脸,悄悄道:“我警告你,不要惹我生气,不要坏我的大事。否则的话,你身上的骚肉会一块一块掉下来。”
伸手在她胸脯上拧了一下:“像这样被一块一块拧下来。”
韦沧海脾气再好,气度再宽,也忍不住要发怒了。
他派伞僧去“请”高欢,失败;他增派刘范领十名护卫去“固请”,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
他派慕容飘出去“踩盘子”,结果是他还得另派一个人去把慕容飘救回来。
他养的这些人都是做什么吃的,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看着站在面前的伞僧和慕容飘,他真恨不能狠狠抽他们几个大耳刮子。
更令他生气的是,伞僧居然一点惶恐的样子都没有,而慕容飘居然还一点“破罐破摔”的样子。
他不敢对伞僧太无礼,因为伞僧是他父亲的心腹,是“两朝元老”,他若整伞僧势必会给别人留下话柄。
他只有将怒气都发向募容飘。
“慕容公子,你的兴趣也未免太广了吧?我只希望你盯柳晖,你去惹卖唱的做什么?”
慕容飘居然轻飘飘地道:“我不过是想看看他们是什么来路,也算是为堡主勘明一处暗敌嘛!”
韦沧海冷冷道:“慕容公子,请你记住,铁剑堡的人,只知道完成任务,绝不允许节外生枝。”
慕容飘道:“我记住了。”
一直没吭声的阮员外忽然道:“老夫要请教慕容公子一件事。”
慕容飘道;“什么事?”
阮员外道:“慕容公子可还记得那对卖唱祖孙的长相?”
慕容飘想了想道:“也没什么报特别的地方。老的是个瞎子,拉胡琴,小的十五六岁,卖唱。只不过,我听那瞎子叫小孙女儿‘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