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眨也不眨,只是盯着那块滋滋冒油花的狗肉。
殷朝歌叹了口气,道:“刚才还听师父说,老和尚是如何如何地挂念殷某,原来都是假的。我跑了大老远来看他,他却只愿意看着块狗肉!”
半子和尚不理他。
火堆边的一方青石上,摆着一方棋枰,两盒棋子。棋怦上摆了半局棋,半子和尚的右手食中二指间,正捏着一粒黑子。
殷朝歌扫了一眼棋局,冷笑一声,道:“我动身去中原时,老和尚就在摆这局棋,怎么到现在还没摆完?我看老和尚是让狗油蒙糊了心了。这样一局粗浅的棋也研究这么长时间?”
半子和尚忍不住跳了起来,叫道:“你小子少放狗屁!”
殷朝歌笑道:“感道寺真是倒霉呀,来了你这样一个大啃狗肉,大放狗屁的酒肉和尚。”
半子和尚提起铁钎,将狗肉递给殷朝歌,道:“这块归你了。老和尚哪次见到你小子都要吃亏倒霉,好好一块又鲜又嫩的狗肉,又烤坏了!”
殷朝歌咬了一口,道:“好香!烤肉嘛,熟了能吃不就行了,哪里有那么多讲究!”
半子和尚道:“狗肉可是个精贵东西,烤的时候不仅要把握好火候……算了算了,说了你小子也不懂!”他顺手自一旁的竹篮里又提起一块狗肉,架到火堆上,道:
“呆会儿你再尝尝这块,保准不知比你那块要好多少哩!”
殷朝歌嘴里塞满了肉,含含糊糊地道:“谁知道呢?”
半子和尚瞪了他一眼,忽然道:“不是说跟你一起回来的还有个小娃娃吗?他人呢?也不来拜见拜见我老人家?”
殷朝歌咽下狗肉,道:“师父把他留在冰宫里了。”
半子和尚道:“那娃娃的武功底子怎么样?”
殷朝歌道:“据师父说,比他父亲和李凤起他们当年还要强半分。”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