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个老不死的还要拿那蔫头耷脑的破行货子来折腾老娘,哪一晚不是把老娘折腾得不上不下地难受?嗯?”
她对着石像直冲过来,手指一直伸到了他的脑门上:
“你敢让老娘卷铺盖走人?这话是你说的!好!老娘这就走,看你个老不死的活着还有什么指望!”
石像脸都气黄了,喉咙里扯风箱似地呼噜呼噜直响,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张飞鸿端着酒杯,饶有兴味地看着气得直翻白眼的石像,忽然觉得有两道目光一直在他脸上打转转。
微一斜目,他的目光一下捕捉住了红衣女郎瞄过来的目光。
四目相对,红衣女郎慌忙转过脸去,耳垂已有些发红。
曹勋冲青衣大汉斜了斜眼,走到妇人身边,笑道:
“阿河嫂,黄老哥人老嘴碎,你何苦生这么大的气呢?当心气坏了身子,让黄老哥心疼。”
妇人冷笑着直拍胸脯,道:“我这个身子早就被老不死的给折腾坏了,哪里还用得着气哟!”
石像抬手向她抽去,口中乱七八糟也听不清在吼着什么。
青衣大汉一伸胳膊拦住石像,笑道:“黄老爹,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阿河这样的人品,对你老又温柔体贴,百依百顺地,可是你老前世修来的哩,还不快去陪个不是,不然,甭说阿河,我也要不依了。”
妇人听着这话,对青衣大汉猛抛媚眼。
石像瞪着眼,口沫四溅,只想冲过去,却被青衣大汉一条铁铸一般的胳膊挡得死死地,不仅没能向前,反而向后退了几步。
青衣大汉斜眼瞟向阿河,歪着嘴笑着。
阿河横声横气地闹得更凶了。
石像喘息着,两手乱抓,哪里沾得着妇人的半片衣角。
情急之下,他忽地弯下腰,脱下一只靴子,奋力向阿河掷了过去。
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