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
这正是他想问秋水的问题。
“前辈见招,在下岂敢不来?”
殷朝歌只能这样回答。
“你的围棋是跟令师学的?”
这个问题在金刀庄内已经问过了。
“是。”
殷朝歌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一次。
秋水又点了点头。
他的手忽然伸出,手中忽然多了一柄长剑。
剑光一闪,刺向殷朝歌。
这只是很普通的一剑。剑刺出,剑锋甚至没有带动风声。
殷朝歌心中又一懔。他已感到了压力。
剑锋虽未带动风声,却有杀气。
锐利的,似乎无坚不催的杀气。
这一刺并不快,但他已无法闪避。
这一刺也不是什么精妙的招法,甚至算不上一招剑法,却已包含了剑道的精义。
殷朝歌不闪不避,右手已抬起,食中二指一瞬间已迎住了剑尖。
他并无把握接下这一刺。但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他已来不及拔剑。
杀气忽然消失。
剑消失。
秋水负着手,站在七尺外,像是根本没有动过,更没有刺出那一剑。
殷朝歌怔住。
他的脊梁上,已爆出了几粒冰的汗珠。
秋水的武功比他想象的还要高。他绝非秋水的对手。
秋水冷冷一笑,然后道:“果然是渡劫指,严子乔是你什么人?”
殷朝歌心中一惊,道:“是家师。”
他只能实话实说。
秋水冷冷道:“现在你知道老夫为什么要叫你来这里了吧?”
殷朝歌一怔,道:“在下还是不知道,请前辈明言。”
秋水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