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楚叛儿?”
秦川叹道:“难说。”
武卷儿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焦虑:“为什么?”
秦川道:“潘造化这人喜怒无常。如果他觉得楚叛儿这人还不错,或许会邀他入伙。如果他觉得楚叛儿这人不怎么样,唉……”
武卷儿身子忍不住轻轻哆嗦了一下:“会怎样?”
秦川愁眉苦睑地道:“他会把楚叛儿押送到榆林来领赏钱。”
武卷儿轻轻“啊”了一声,似乎大大松了口气。
秦川叹气摇头,道:“楚叛儿这回算是惨喽!”
武卷儿又紧张起来了:“又怎么了?”
秦川沉痛地道:“你想,他要是晓得诬陷他的四个证人都不知去向,还不气死?这种死无对证的冤案,又怎么可能平反昭雪呢?唉,死路一条啊!”
武卷儿狠狠瞪了他一眼。秦川只当没着兄,仍旧唠叨不停:
“他虽然很不够朋友,但如果他就这么冤死了,我也会很心疼的,毕竟朋友一场嘛!唉唉,叫我怎么向小肖交待啊!”
武卷儿一直撇着嘴儿听他瞎说,但听到最后一句,脸色就变了:“小肖?小肖是谁?”
秦川好像很吃了一惊似地道:“小肖?什么小肖?”
武卷儿冷冷道:“你刚才说,你无法向小肖交待。”
秦川的样子就好像在拼命掩饰着什么:“什么小肖?我没有说啊?——啊,我说的是小……小姚,嘿嘿,小姚就是……
就是小姚,楚叛儿和我在江南认识的。”
武卷儿脸色更难看了:“是吗?”
秦川的神情,一望而可知是在说慌:“当然是,咳咳小姚在江南名气大得很,人称‘立地太岁’,嘿嘿。”
武卷儿哼了一声。
秦川连忙捧起茶碗,转开了话题:“这茶不错,是‘明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