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然道:“人生在世,不过百年。谁不想千古留名,成就一番大事业?干大事的人,又怎可不手辣一点?”
“老子也要干大事!”钱麻子跃起,一拳击向李红日的胸膛:“老子也要手辣一点!”
拳风猎猎,声势惊人。整个客厅都似已因这一拳而变暗。
李红日竟滑溜溜地闪开了,落在了另一把椅子上。
他在微笑:“钱麻子,其实你的武功并不怎么样,只不过有几分狠劲而已。”
钱麻子一拳走空,心中微惊。
李红日的身法,实在是太奇妙了。连钱麻子这样的大高手,竟也无法看清他是如何闪开的。
“方向天的梳功虽然出色,但传到你母亲,‘安庆第一名妓’钱玉如手中时,已不过十之五六。就算你天资过人,领悟极多,也不过十之七八而已。现在你不用合欢梳,怎会是我的对手呢?”
李红日特地将“安庆第一名妓”六个字,说得异常响亮。
明知道对方是在激自己动怒,钱麻子还是忍不住暴跳如雷。
鲜血涌上了他的脸。
谁敢侮辱他的母亲,他就一定杀了谁!
钱麻子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悲吼。
钱麻子已变成了一阵狂风,一块疾飞的巨石。
疾如鬼魅。厉若惊雷。
全力一击,钱麻子已用上了十二成功力。
李红日竟然又不可思议地闪开了,只是已不似方才那么潇洒。
钱麻子的身子突然转向,同样不可思议地将掌力折回,击向李红日右肋。
李红日一声惊呼,身子被打成了断线风筝,飞向墙壁。
钱麻子如影相随。
李红日双足在墙上一点,身子又利箭般倒射而回。
一丛暴雨般的黑光,随着倒飞的李红日撞向钱麻子。
钱麻子暴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