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小红袄儿,想了想,又道:“屋卫好像很热。”
甘二娘忍不住吃吃笑出了声,脸也渐渐红了。
钱麻子抱着她站了起来,甘二娘红着脸、低着头一声不吭。
甘二娘微微闭上了眼睛,手都不知往哪儿放了,全身都似在颤抖,好像随时都会晕倒。
钱麻子动情地用火热的唇和手爱抚着她湿凉可爱的啊体:
“你的头发……还这么密,这么黑,这么长;你的胸脯……还……这么挺,这么结实,这么高……;你的腿……还这么直,这么丰满。”
甘二限的心都醉了。
那是花满园破门而入的那天晚上,她在爱抚着“熟睡”的他时念叨的痴语。她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么清楚。
你说,甘二娘能不心醉吗?
她突然跪下来,抱住了他的脖颈,痛痛快快地放声大哭了起来。
钱麻子苦笑:“你这么大声音哭,是不是想把敌人引来?”
甘二娘的哭声一下子止住。
她恨恨地瞪了他半晌,忽然又笑了,含着热泪笑了。
谁说这是冬天?
春天不就一直藏在人们的心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