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按摩着,让任独立感到全身都充满了活力、充满了自豪、充满了信心。
今夕何夕?
阮飞燕知道得最清楚。
飞燕楼的地下,有一间不大的卧室,这是阮飞燕一个人睡觉的地方。
每当她需要静下心来考虑问题的时候,她就会摒绝一切人等,悄悄地来到这里。
现在她正在看一张图,图上写着一些人名,人名之间又有许多横七竖八的线。
她的目光就沿着这些线移动着,移到人名上,稍作停留,又移向下一个人名。
终于,她满意地吁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天衣无缝!”
苏三在地上慢慢地爬着,就象一条蛇,悄无声息。
他选择的突破口是飞燕楼的西侧,那里是厨房和飞燕楼倒泔水的地方,又臭又脏,而且黑乎乎的没什么灯火。
苏三在趴到地上之前,心里把阮飞燕和任独立等人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又开始骂燕双飞、骂罗敷和李抱我。
如果不是这些人,苏三又怎会跑到泔水坑里来施展他的绝技“蛇行术”呢?
可骂归骂,该干的事情也还得干。
爬了没一会儿,苏三就爬进泔水横流的区域了。令人欲呕的气味快让他窒息了,而尤其不能忍受的却是身上手上碰着秽物的那种感觉。
但他不敢闪身冲进飞燕楼,他知道即便是这片黑暗污秽的地方,也会有许多双雪亮的眼睛在警惕地巡视着。而他现在离厨房拐角那片隐蔽地域还有二十丈之遥,他不能一纵而过而又不被人发现。
他只好屏住呼吸,忍受着软乎乎、粘乎乎的秽物在身下蠕动,谨慎地向前移动。
他暗暗发誓,明天一定要逼着燕双飞给自己买套崭新的衣裤,赔偿今晚的损失。
约摸过了一刻钟,他才移到离那个拐角五丈处了。
还是没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