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称她为‘影子’,那么这个‘影子’似乎不会是传说中的那个绝代佳人。”
郭四季一听到“影子”两个字,心里不由又刺痛起来,沉下了脸。
罗隐兴致勃勃,似乎根本没发现她的脸已不对:
“传说中的那个绝代住人,是天目山林家的。但林家究竟在天目山哪一处,没有人知道,实际上天目山究竟有没有这一家也难说。据说这个绝代佳人简直跟天上的仙子一般美,跟天上的仙子一样能白日飞升。传说中的林家有数不清的财富,有许多上古奇珍,更有许多已失传的武功秘笈。据说这位林仙子有过誓言,谁要是甘心做她的奴隶,她就可以答应那人的一项要求,无论是财富,是秘笈,还是她自己都可以。这样,唐点点作为暗器之王去那里,才有可能,因为林仙子或许有什么古代暗器可以吸引住唐点点。而这个‘影子’显然和唐家有极深的渊源,或许比亲戚更亲密一些,唐家总不会把唐点点也关起来吧……”
“请你少用‘影子’这两个字。”
郭四季实在是忍不住,肩头一阵耸动,珠泪纷纷而下。
罗隐马上闭嘴。
郭四季放声大哭起来:“你是不是……已经……瞧不起……我了?”
罗隐严肃而又认真地摇摇头:“我只知道,一个人只要不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能作数。”
“可……可我明明是……自找的……”
郭四季双手捂着脸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是迷药造成的,并不能怪你。”罗隐苦笑道:“其实要怪也只能怪我,是我那天不该气你的。”
郭四季哭得更欢了:“是我不好……呜呜……是我不好。”
罗隐叹了口气,柔声道:“一个人一生中,总会有许多不如意的事。身为武林中人,凡事自然更应该看开些。”
郭四季只是哭,一头乌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