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想过你是什么样子的……你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平旌,无论将来如何,我都很高兴能够与你相识……”
萧平旌不是太明白她的意思,俯下身,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放心,老堂主能治好你,你不会有事的……”
林奚短促地吸着气,微见模糊的神智似乎突然间又清醒了一些,在枕上半抬起头,“……我想喝点水……”
萧平旌赶忙起身,到旁边小桌上倒了一盏水,揽起她的肩头喂了一口。
林奚的眉间浅浅蹙了起来,一口清水咽得有些艰难,萧平旌想要再喂时,她闭上眼睛将脸转开,摇头不愿再饮。
怔怔地盯了一会儿手中的水杯,萧平旌突然想起了什么,翻身跳起向外奔去,经过外间时,顺手端走了一盏小灯。
坐守在外间闭目养神的杜仲被他一冲而过的动静惊醒,以为出了什么状况,惊慌地跑到内间察看,只见林奚侧躺在榻上,呼吸虽弱,状态还算稳定,又不放心地诊了诊她双手的腕脉,确定病情没有恶化,方才长长吐了口气。
这时萧平旌已经返身回来,手里捏着一把红红的果子,泡进了水壶中,放到炉上加热。杜仲刚才受了惊,不由抱怨道:“您风风火火地做什么去了?把我给吓得……”
“我给林奚倒水。”
“桌子上不是有水吗?”
“她不喜欢喝那个。”说话间,萧平旌已从壶中浅浅斟出了一盏色泽淡红的栗果水,递到林奚唇边喂了半勺,见她果然不再拒绝,慢慢咽下了好几口,面上顿时露出笑容。
黎老堂主对林奚病势的预判甚是准确,她当晚未发高热,次日早晨苏醒时便明显转好,面上的潮红已经褪去,尽管四肢依然虚弱无力,却没有继发晕厥与抽搐。
到了晚间,林奚服下调改方子后的第五剂药,状态更加稳定,在黎骞之看来已与当年夜秦病患好转时的情形基本一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