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力,即使是为师这样衰老病朽之人,也可就此骨骼强健,增年益寿。”
韩彦惊叹道:“原来师父的骨髓之伤要这样治……如此妙法,您怎么说不能传世呢?想是因为材料太过难得的缘故吧?”
濮阳缨但笑不语,用一块白帕轻轻擦拭了短剑剑锋,收入鞘中,举在眼前静静凝视。
乌皮赤铜的剑柄之上,深深镌着两个小字:“夜凌”。
净室的垂帘自外掀起,一条瘦薄的人影走了进来,半张脸隐在玄色披风的兜帽中,在濮阳缨身前拜下行礼,音调低婉,竟是女子之声,“见过掌尊大人。”
濮阳缨将夜凌短剑递到她手中,叮嘱道:“我走之后,行动的时机全靠你自己把握,千万不要大意,小看了对手。”
渭无忌在一旁笑道:“云娘子的细心大胆连我也比不上,实在无须担心。”
接过短剑的人影缓缓起身,放下头顶软帽,露出下方肌肤微松但风韵犹在的面容,赫然竟是扶风堂的云大娘。
渭无病与渭无量两兄弟此时出现在净室门边,恭声道:“掌尊大人,该带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您现在就走吗?”
“荀白水位列朝堂十几年,可不像他妹子那么好糊弄。风波将起,咱们也该躲一躲了。”濮阳缨冷冷地笑了一下,“剩下两瓶引发病疫的毒血,你们兄弟俩在主城里头随意投放即可。”
渭无忌的眸中浮起灼热之色,咬牙道:“赤霞镇疫情惨烈,不仅是绊住了人力物力,更能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人间炼狱。等到主城再生波乱之时,必定会全城恐慌。大梁朝廷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未必能控住这样的局面。”
渭无量接言恭维道:“是啊,此疫已有前例,并非不可防治,若不是掌尊大人手段精妙,依照京城对疫病的警觉,哪能达到现在的效果?”
“京城?”濮阳缨嘲讽地哼了一声,“正因为这是京城,多少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