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另一回事,更何况像段桐舟这样的顶尖人物,自然更是难以驾驭。
与其说荀飞盏接受了荀白水的保证或解释,倒不如说以他对自己叔父的了解,根本不相信他能有本事培植得出如此高阶的死士。
“谁才是背后真正掌握段桐舟的人,叔父你连一丝线索都没有吗?”
荀白水的目光在暗处跳动了一下,脸上分毫未露,叹息着摇了摇头,“叔父是文臣,跟江湖高手半点不沾,哪里想得出来?你还不如多跟长林府商量商量呢。”
这句话倒是说得不假,荀飞盏也觉得没有理由再追问。叔侄二人的心结本由段桐舟引起,他这一死,大同府沉船案的余波便算是完全过去了,荀白水心中一松,态度愈发的温和,甚至关切地询问了长林二公子的伤势,聊了半日闲话方才告辞离去。
荀飞盏尚未成家,府中向来只分前后不分内外,荀府的小轿直接就停候在后院门外。荀白水拍着侄儿的手命他留步,满面微笑地坐进轿中,可前方轿帘刚一垂下,他脸上的笑容便立即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