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偏航不假,可沉船本身又没动手脚,一堆烂木头而已,有什么好处置的?”
段桐舟心头焦灼,哪里还顾得上表面的礼数,不等他说完便转身冲了出去,眨眼间人影全无,竟连半句解释也没有留下。
张庆庾怔怔地站了起来,与钱参领对视一眼,两人的脸上都满是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