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只尽自己当下的责任,平章为何不能?我倒觉得现在比以往……更加懂得父王的心了。”
萧庭生的胸口漾起一团暖意,“为父记得你们兄弟俩小时候,性情完全不同。平旌飞扬跳脱,天不怕地不怕的,先帝和陛下都更喜欢他。”他拍拍长子的手背,将声音刻意提高了许多,“但是你心里知道,那个小子算什么,我最偏爱的,从来都是你。”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刻意提高了几分音量,刚刚来到门口的萧平旌扁起嘴,用侧面的额角敲了敲门框,道:“老爹,您明明听到我过来了,还非得要说这样的话,这么多年,还怕我不知道您偏心啊?”
萧庭生挑起眉,斥道:“你自己跟你大哥比一比,难道为父不应该偏心吗?”
眼见大哥笑得伤口作痛弯了腰,萧平旌赶紧过来帮他揉着背,趁机暗中挤了挤眼睛,目光中皆是急切,倒让萧平章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派平旌去大同府,父子两个昨天就已经商量好,也分了工。老王去请扶风堂加以匡助,而自己则故意吊着弟弟,压磨他素来的跳脱和没耐性。
可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至少从效果上看来,这一招实在不错。
“大哥,你跟父王说了吗?”萧平旌见兄长抿着嘴角不语,一时有些着急。
萧庭生清了清嗓子,板着脸道:“好啦,你也别再闹你大哥,他刚才替你说了许多好话,为父已经允准你前往大同府。只不过这件事情不同于你以往玩闹,既然是真心想要去做,就一定得给我做好。”
“父王放心。但凡是人为谋算安排的,再怎么机巧也会有破绽。孩儿此去,绝不会让父王失望的。”萧平旌抬起手来,一枚闪亮的箭尖不知怎么的就出现在他指间,“无论这件事最后指向了谁,无论他有什么样的身份,为的是什么缘故,他敢让我大哥伤成这个样子,就休想全身而退。”
凝视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