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在颈后。
“老阁主今天为什么要罚你到潭底去摸寒晶石?”小童握着晶石追了过来,好奇地问道,“你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事了?”
萧平旌叹了口气,“我能做错什么,还不是因为一不小心,说了句实话出来……”
小童撇了撇嘴,“我才不信呢,老阁主会不高兴你说实话?你到底说了啥?”
萧平旌皱眉犹豫片刻,又四处张望确认无人,这才弯下腰,盯住了他的眼睛,“小刀,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
小刀见他说得郑重,忙将两手交叠按在嘴上,甚是严肃地点了点头。
“我今早跟老阁主说,他看起来……又长胖了好多!”
小刀呆呆地瞧了他半晌,一巴掌软软地呼在他脸上,生气地道:“你逗我!”
萧平旌放声大笑,将他一把捞了起来抛向空中,正在嬉闹间,云雾深处突然飘来一缕清笛乐声,丝丝入耳,曲调由慢渐渐转疾。萧平旌抬头听了一会儿,神情有些意外,“这是折金令……他老人家居然这么容易就消了气,肯叫我回去了?”
与后峰之间仅由一道险窄山脊相连的琅琊前山,因地势低了许多,还没有临近午时,山顶云雾便已完全散去。
过了迎客的门楼,是一个四方庭院,院中一株千年古银杏刚刚开始落叶,地面一层薄薄的金黄,映射着快要当空的日光,耀人眼目。
一位二十七八岁的高挑青年走入院门,微微抬手,身后数名随从随即低头停步,候在门边。
虽是一身简洁的便服,但这青年并未刻意低调。领口的刺绣,袖边的龙纹,还有腰下低垂的无瑕玉璧,无一不点明他与众不同的尊贵身份。
琅琊阁接待访客的执事迎候在阶下,微微拱手为礼。
青年点头还礼,报出名号:“长林府,萧平章。”
执事微笑躬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