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间那缕苍白在颊边一荡。虽然鬓散乱面有污痕但一眼看去那确是夏冬地面容。
蔡荃尖锐如针的视线紧紧地盯在女犯地脸上随着时间的推移瞳孔渐渐收缩面上更是铁青一片。
“来人!把她给我带到讯室中去!”刑部尚书厉声命令。一路网
两名护卫立刻应诺上前。一左一右将宫羽拖了起来。这种时候宫羽虽知情况糟糕却也不可能反抗。只能垂着头被连拖带推地带进狱房外侧的一间讯室。拷在刑架之上。
蔡荃端过一盆冷水。兜头泼下示意手下用布巾猛力擦洗。宫羽本身白皙娇嫩的肌肤很快就露了出来。
“你是谁?怎么会在夏冬的牢里?谁带你进来地?夏冬去了哪儿?”面对刑部尚书连珠般的暴怒讯问宫羽闭上了眼睛如同没有听见一样。
蔡荃的目光锁住这个年轻姑娘脸上所有细微的表情变化快地做着判断。最终他没有急着用刑而是命人先将近两个月来曾进出过天牢女监的人员名单拿来一看蒙挚的名字赫然在目。
悬镜使很少会有私交夏冬又是孀居之身自她入狱后除了奉旨或奉部司之命来讯问的人以外基本上没有其他人来看她圣驾自九安山回鸾后更少其中被人密告的蒙挚来得最勤当然嫌疑最大。
蔡荃一向视蒙挚为忠直良臣所以此时犹为愤怒踏前一步用力抓住宫羽的头将她地脸抬了起来眼锋如利刀般直射过来稍稍心志不坚的人在这样的酷烈视线下必然心中怵。
但是宫羽却依然轻轻地闭着眼睛翻卷地纤长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未有丝毫的颤动。
“大人”跟随蔡荃前来地一名主事突然道“我认得她她是原来妙音坊地乐伎名叫宫羽。”
“妙音坊?”蔡荃浓眉微皱。他一向不涉风月但妙音坊因通匪之名被大理寺前正卿朱樾查抄之事他却是知道的一时心头迷雾重重。
妙音坊被朱樾抄没朱樾是誉王地人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