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些内幕但还是报告了禁军过于安静、排班异常以及誉王多次进天牢看夏江地事。据密报说。他每次都是奉皇后懿令一呆就是半天。连刑部尚书蔡荃也无法阻止。不过除此以外京城还算平静。巡防营仍守着四门没有现大的波动。
因为真正的波动。并不是生在京城里地。
皇帝早已搬入猎宫不过除亲王与皇子外其余宗室和随驾臣子依然扎营在外保留着猎祭应有的场面。蒙挚是这两天最忙最紧张地人他一方面要调整九安山的防卫一方面又不能让人觉得他的调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整个神经随时都是绷紧了的。
好在这种危机渐渐逼近地日子只过了四天惊天讯息就已然传到。
报警而来的士兵全身浴血被带到梁帝面前时干哑难言从他的狼狈形迹就可以看出叛军的马蹄声应已逼近。
整个九安山震动了起来蒙挚按早已计划好的方案将禁军戒护范围缩小快沿山道、沟堑布置下数道外围防线。幸好此处本是皇家猎场山道以外可行人的小径全被封死猎宫周围草场外有天然山溪围绕坡度适宜山木甚多采石也便利叛军如果想从无路的崖坡爬上来攻击一些擂木滚石他们都受不了因此可以将防线缩得又紧又密抵除掉一部分敌众我寡的劣势。
“什么?这些叛贼叫嚣的是什么?”听着警使地奏报梁帝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全身一直不停地在抖动“你……你再说一遍!”
靖王镇定地站在父亲身边道:“叛军打地旗号是说儿臣作乱胁持了父皇所以他们是来勤王保驾的。”
“你什么时候胁持了朕?”
“叛军谋逆总要有个由头。将来他们可以说来救驾之时场面混乱虽剿灭了儿臣但父皇也被儿臣所杀。那时无有太子自然是按皇后诏命立新嗣。”
“妄想!”梁帝怒吼一声又强自稳住心神看向身边这个儿子“景琰叛军逼近你有什么办法?”
“儿臣以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