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蒙挚提出异议。
“反上两三个就够了不听话的可以杀。”梅长苏看了靖王一眼“军中的情形殿下更清楚吧?”
靖王面沉似水默然还刀入鞘。他知道梅长苏所言不虚如今军中确实不比当年除了四境前线的行台军还保留着一点硬骨外各地养的屯田军因军饷克扣、军纪败坏早已不复军人的忠诚。若以重利相诱也不是不可能收买几个军官的。
“殿下安排在京里的人手对誉王地异动不会毫无所察大概明后天也会有消息送来我们可以跟童路所言印证一下。”梅长苏的双眼慢慢眯成了缝手指轻轻摸着下巴“可是……这一切也可能只是誉王的诈招。一旦我们轻举妄动而最后却没有逼驾谋反地事实生殿下刚刚从皇上那里得到的信任就会烟消云散降到和誉王一样地处境。”
“那这样一来即使我们事先得到了消息即使我们能相信童路说地是真的那也跟没得到一样啊”蒙挚失声道“反正我们又不敢现在去跟陛下说……”
“不一样。我们可以事先预测制定多套预案进行防备总比到时候措手不及地好。”梅长苏因为正在急思考不知不觉间也顺手将靖王的腰刀一把抽了出来在地上画着动作之熟练自然让旁观的蒙挚滴下冷汗靖王也不禁呆了一呆。
“你们看。”梅长苏毫无察觉地继续道“圣驾出行四方都设有警哨。京城与九安山之间有两个警哨一个离京城较近。定会被誉王拔掉一个离九安山近随驾的禁军不定期地要去查看誉王没办法动。而庆历军这次袭驾必经几个大镇。难以久掩行藏要地就是一个快字为了抢到时间他们是不可能绕过这个警哨走其他路的。”
“你的意思是一旦此哨地警讯传来时自然就能完全确定誉王是真的要谋反而非诈行虚招了?”蒙挚稍稍计算了一下“可是这时候已经晚了啊!此哨离九安山脚不过五十里之遥。等我们接讯后再护驾下山肯定会迎头撞上!”
梅长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