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到底为靖王做了这么多事他不亏负是应该的。你也不愿意让他凉薄到完全置你于不顾吧?”
梅长苏不禁一笑。回位坐下颔道:“说的也是。人的期盼越多。就越是矛盾。景琰有这份心意自然要领。不过现在风浪未定我还是得找个机会劝说他不要急躁象是如何安置我这种小事情能缓就缓吧。”
蒙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有些话刚涌到唇边又被他咽了回去。所谓当局者迷聪慧剔透地梅长苏此时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他自己刚才的说法完全不象一个谋士至少不象一个以建功立业、博得名利为目标的常规谋士。
不过察觉到这一点的禁军大统领却好象丝毫也不想去提醒他。
大约两天后靖王果然带着沈追和蔡荃前来拜会。梅长苏的身体已基本恢复裹着厚厚的白裘在炉火四围暖意融融的前厅接待贵客。结果就是没到一刻钟客人们全都热得脱去了大衣裳。
在没来之前沈追和蔡荃在心里对这位专门挑在京城养病的麒麟才子还是有一点反感和抵触的可真正一见面才惊觉他竟是真地有病。而等靖王打开话题几个人越聊越深入后偏见就在不知不觉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靖王现在倚重的人才其实大多数都是由梅长苏推荐给他的所以对于沈追和蔡荃梅长苏非常了解也非常欣赏在理念相同地前提下越是有小观点上的不同越是谈得投机尤其是蔡荃谈到后来竟谈到修订刑律地具体条款上去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对方只是一个无职地白衣。
就这样从一早谈到中午黎纲安排了酒菜客人们毫不推辞就坐上了桌吃完饭继续聊一直聊到天色渐暗时靖王才忍不住提醒道:“苏先生身体不好这样也太劳累了他住在这里又不走改天再来请教吧。”
两个尚书怔怔地抬头这才恍然现日色西移忙起身致歉。梅长苏笑道:“两位大人青年才俊苏某也难得有机会可以亲近。今天如此畅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