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记得最清楚了!”
言阙忍不住笑了笑,不过这缕笑容很快就淡去了,“小殊……唉,最可惜的就是他了……”
言豫津见父亲又开始伤感,忙道:“爹,苏兄到底想让您怎么帮他,说过了吗?”
“大概说了一下。我这一部分主要是在当天把夏江引出来,以及事发后暗中联络朝臣替靖王开脱,都不是什么难办的事。”
言阙说的简单,但只要细想就知道并不容易,尤其是后一件事,更加需要精确的判断和分寸上的严密掌控,稍有偏差,便会适得其反。
“爹,您有把握吗?”
“事在人为。”言阙面上突现傲气,“爹冷眼看朝局这么多年,这点判断还是拿得准的。”
“有没有什么事,可以让孩儿来帮您做??”
“梅长苏倒是说过想请你帮忙,不过他让我先问你一声,如果你不愿意,就不勉强。”
言豫津苦笑道:“这个苏兄,事情已经这样了,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到底什么事啊?”
“他没说,我还要跟他碰一次面,到时再问吧。”言阙用力握了握儿子的肩头,道,“梅长苏答应不会让你做危险的事,我也不会让你冒险的。”
“爹,没关系的……”
“你觉得没关系,爹觉得有关系。听话,这些年,爹已经很委屈你了。”
言豫津有些不习惯这样温情的父亲,鼻子有些发酸,仰首一杯酒,将胸中的翻腾压了下去。
那一夜父子二人喝了整整一坛半酒才倒下,彼此都第一次发现对方的酒量居然这么好。这一醉就醉到了日上三竿,醒来时发现一个俊秀冷漠的少年正蹲在面前盯着他们看,一看到他们睁开眼睛便塞过来一封信,大声道:“烧掉!”说完就消失了。
虽然余醉未消,但言阙总算还足够清醒,没有按照少年简洁的指令直接把信烧掉,而是先